【圆明网】在揭露迫害、讲清真相中,我体会到一些“细节”问题,需要引起大法弟子的重视,这些“细节”是我们大法弟子境界的表现,也是神的智慧与威力在人间的再现,会更广泛、更有效的最大限度救度当前的众生。
站在正义、道德、天理的基点 而不是自我或团体的基点(用词问题)
在近期同修的一篇文章中说,恶警说他“你是你师父的一条狗”,他回答:“我能是师父的一狗,我都很荣幸”,我们体会到了这位同修的境界,在对师对法的坚定上,对我们大家有一定启发,但是,从另外一个角度说,本着对众生的负责、慈悲,我们还可以采用更加智慧、包容的方式,不仅仅是清除邪恶因素,也启发世人包括恶警,最大限度救度众生。
大法弟子所讲的这句话是站在个人角度说的,体现的是一个境界,但没有把人应该知道的正理讲到位,比如,我们可以这样回答:“我相信我师父讲的真善忍是天理,我如果能成为捍卫真善忍的生命,一个捍卫正义的神,我无比荣幸!”把个人的问题,升华到正义、天理的角度,会更有说服力和包容性。
例如,邪党曾经在遭殃电视台(希望大家在交流中不用“中央电视台”或者“CCTV”的名词,带有承认的成份)的污蔑大法节目中,到北京上访的一位农村女士(可能是学员)被恶警问:“你是从哪来的?”,农村女士说:“我是从宇宙中来的。”(表情不严肃,很象在学说别人的话)在当时邪党猖狂迫害的期间,人们几乎没有辨别能力,所以,这句话被许多常人拿来讥讽大法学员,给自己造了巨大的业力。
其实,说这句话本身并不一定是错的,到了那个境界,说的话会带有神的力量的,所以,说这句话本身没有错,但别人不可效仿,因为没有站在那个境界上,不带有法的力量,就会显现出这句话的“漏洞”——加重邪党灌输的什么“升天”、“不合乎常理”,但我们如果换一个说话方式,就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(不论境界如何):“我是从人民大众中来的,是从被无辜镇压的最善良最真诚的老百姓中来的。”在人的理中,哪怕是在邪党的邪理中,它也没法狡辩。所以,从这个角度说,许多同修的话不是我们一味模仿就能行的,得有那个境界,反过来说,有了境界也应注意常人一面的表达。师父讲过:“不能因为神的作用而把不成熟、不完美的作品就看成可以了,完美的作品加上神那才更是神圣。”(《在美术创作研究会上讲法》)
象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,比如,“江泽民迫害大法,我作为一个大法弟子,就应该把真相讲给您。”不如这样说“江泽民迫害真善忍,我作为一个信仰真善忍的善良公民,就……。”再比如,“我坚持修炼法轮功,没错!”不如换成“我坚持自己的信仰,没错!”“我坚持做好人,没有错!”因为常人认为“信仰自由是对的”,“做好人没错”;虽然,我们谈到这些,好象只是一个说话方式的转换,其实也是一个境界体现,它代表着我们对众生了解多少、理解多少、宽容多少,而且,也体现出我们对大法的理解:在一次讲真相中,我突然认识到:“我们讲法轮功真相,讲了半天,其实什么是真相,本质是什么,就是告诉人:法轮功就是真善忍本身!”这简单的一句话,体现出的是一个生命,一个最正的生命的伟大气魄,人是会感觉到直冲霄汉的最正最正的力量的!
不用邪恶“造”的词 曝光邪恶的实质
对于“转化”一词,许多同修也都在用,有时让我们感觉很不舒服,因为这是邪恶“造”的词,本身就带有迫害、诋毁法的成份,邪恶是利用一个名词掩盖其实质的犯罪,“转化”其实只是“逼人放弃信仰”的邪党自造名词而已。我对常人谈论和写作这方面迫害事例时,一般不用“××强制他转化,他拒绝转化”,而是这样表达:“××强制他放弃自己的信仰,他坚信自己的真善忍信仰、决不放弃。”
众生如果知道我们是正的,就不会有那么多疑问和对立,师父最近的《对澳洲学员讲法》中也谈到:不要和现实社会对立起来。我体会我们在讲真相中也应注意“不对立”,尽量用人能接受的方式讲真相,不仅告诉人:我们所做人是最正的,更不会与社会对立,而且,我们在讲真相中的语气、态度,包括用词,都是最正的,与人没有任何对立(其实是人未来的典范),我想这不也是一种真相吗?
对于绝对化的问题,我们不绝对化的回答(借用普世认可的事物说明道理)
在同修的这篇文章中,恶警还说:“你师父没有一点错?!”我们接触的一些常人也曾问:“你们说的就绝对的正确?”
在人的层面,我们如果说:“我们师父绝对正确。”大陆受毒害多年的人会带有怀疑“绝对化的语言(被邪党欺骗多年,害怕受骗或逆反)”,我们不妨借用他能认可的事物,比如,我们可以这样说:“作为一个基督徒,他不会怀疑上帝的一切,不会怀疑耶稣的一切,当然,你作为一个不信神、信无神论的人,我倒是可以理解你的想法(理解他,就代表着我们的宽容,这种境界就在善化着他)。”这样就避免了正面回答他,因为他是把神的问题降到人的层面了(作为一个人,没有绝对正确的),我们只有升到神的层面才能谈清楚,但对他说神,人的信神底线很低,所以借用人们已经能认可的神比较容易被接受。
一次,我在吃早点时,一位老大妈开始骂邪党,我接着她的话,讲起了邪党的本质(给其下定义,带着绝对化的词),本来很敢说话的大妈,赶快说:“小伙子,别说了,在外面说话可得注意啊!”(吓的不敢听了)后来,我意识到我讲的太“突兀”了,太绝对化了,反倒让人害怕了,应该是娓娓道来,把事实和道理说出来就达到目地了,不是非得用极端、强烈的词,我们讲真相也要注意平和。
符合“人情”讲真相
常人经常说:“于情于理,你都得听我的”,我们讲真相、劝三退,如果能让他理解这是“情理之中”的事情,就会消散抵触情绪。
面对不愿看《九评》、不愿听《九评》的众生,我们经常是要强加给他或激动的说些劝他的话,但往往效果并不好,甚至产生对立。一位同修体会中说,面对不愿看《九评》的长辈,可用谦虚、温和的语气尊称对方:先生或前辈,你的年纪比我大,经历要比我多这是毫无疑问的了,这本书就当作历史看一看吧!
这里体现的是这位同修的“大度”、“宽容”,并不强加于人,于情于理,人再不接受自己都没人格了。
一位同修说,现在的人往往是感情第一,理性第二,只有接受你了,他才能接受你的观点;你说的道理再正确,但他不喜欢你或你的表达方式,你讲的再多也是白搭。正如师父所讲:“现在的人是很难救了,你得符合他的观念他才愿意听,你得顺着他的心讲他才愿意听。也就是说你救他还得有个救的条件。”(《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》)
法中提到要顺着人的执著讲,人最大执著就是“情”,人喜欢尊敬自己的人、看重自己的人,不喜欢别人强加自己什么。而有的同修往往讲真相中,强加于人,尤其是对熟人和亲人,“你那个认识肯定是错的”、“你还这样认识这个事情呢?”不是讲道理,而是直接下结论,让人家很没有面子。一位老年同修劝自己老伴退团,老伴就是不同意(性格比较倔强),后来我发现是因为老年同修强加于人,强制人家一些观点,让老伴很反感(逆反心理)。
我去她家后,先跟她老伴聊天,并夸他:“不退也从另外一面说明您不是人云亦云的人,有自己的分析能力……您见多识广,爱好广泛,我很喜欢您这样的长辈”,老头听了非常高兴(很单纯、善良的人),拿起了他喜欢的乐器给我演奏,还唱了起来,我趁此机会对老人说:“阿姨做的肯定是为了您好,如果她真的为您好,出于人情,您也不能断然拒绝啊……况且现在贪污腐败,共产(邪)党也不可能长久,您比我们还了解,况且,您又不是真的反对退,听阿姨的,退了吧?”他高兴的点点头,说:“好,好!”
当我们慈悲众生的时候,我们的心会变的细腻而博大,就会“想出”很多符合人的方式和方法(法给我们的智慧),比如,先赞赏对方几句,下面的沟通会非常溶洽;多聊聊有关他的话题(他的工作、生活、学习、子女、父母、爱好),他会觉的你很关心他、以他为重;尤其对于熟悉的人,我们有时只管自己“滔滔不绝”,而忘记了“关心”对方最近的生活、工作,让人觉的你没有人情味。(如果时间有限、接触机会很少,也应该有一个适合的切入点,最好是对方比较关心的。)
总之,我们在讲真相中,就是要不断提高自己的境界,表现在常人社会,就是我们越来越“有耐心”,心越来越“细腻”,讲的话越来越“艺术”、越来越“入耳”,讲真相的效果当然就越来越好,因为这是法的威力体现,“因为层次越高,它的密度越大、越细腻,威力越大。”(《转法轮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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